唯道集灵的见心见性 写在《北涧南鸣》武吉毅、余切民画展之际2015-01-24 12:11浏览数:167次
《北涧南鸣》作为山水画家武吉毅、花鸟画家余切民学术联展之题,颇具意味!其一北一南之友,集以山水木石之情,之景、之境的营造追求,一花草禽鸟之韵、之意、之悟的品味体验,不仅给人带来中国绘画对自然,生命之发现与表现不同的审美境趣和视觉感染,还有意味地深谙着中国人、尤其是文人雅士素来所追寻的琴瑟之和之雅兴,吟咏唱酬之情致,以及高山流水、知音寻觅的志趣等等那份独特的文化情怀。也正是他们这种“和而不同”的志同道合,体现出一种精神取向与艺术品位的异同,并见证着当代一些文化学者们所提出的,除了在中西艺术本能地存在着两种异质文化中的同时,其本土文化亦存在着南北生态的漫妙而丰富的品味差异,因而这种差异的相呼相映,相生互补,相和而鸣,对今天不同艺术风格的成长形成和多元审美品味所产生的互为补益,有着现实的必要性、可能性、重要性等积极的意义和作用。 从总体来看,二人的艺术观相近,心志趋同。其特点是均能澄怀静观,去肤浅媚俗、守品性、求本真,不随流、更不妄作的“依仁游艺”之品格。其次,二人的画展,作品均于小品的形式为多。然而,小品不小,它常常更精粹而见心见性地凝结着作者的心智,更显其本能,更具典型,正所谓“文行忠信”、画贵精诚。 就武吉毅的山水画,可以看出他集多年摹写北方山水的基础,在又汲取元人“有人之境”的冲淡致情中,又于笔墨和造型中增加了北方山水气质的深沉厚重,虽还残留些借鉴余迹,但已使元画的那种“逸笔草草“的萧疏、幽旷,有了现实的气息和自我情绪的层次,而明显地表现出了北方景物的感受和视觉的丰厚。再有余切民的花鸟画,显然有着江浙,海派文人画之文脉的浸润影响,灵动而秀润。其工写皆备,或二者相兼。笔墨不取生辣奇纵,极富细润和疏放的结合,讲求画面在构图表现上的比重秩序、整幅画面笔墨关系的对比与构成,以及色墨、用笔、款识的巧妙融汇。似画的不多,画幅不大,却张力劲显,使画面的整体印象有序、耐看、极富精意的智性。 以最具代表中国古代绘画的山水、花鸟画的成就和基本语言,语汇和语境来讲,中国的山水画,绝非是西方的风景画,而中国的花鸟画更不是西方静物画所类同。中国山水画所蕴含着的中国哲学中“天人合一“之道的“山、水、人对话“及于“心源”、“心象”的自然观和宇宙心,而中国花鸟画则进一步深刻内涵着的中国人对大千世界、万物生灵的珍视,至善而自由的生命慧悟、体验,并凝结于”花、鸟、人共语“的大美情怀。成就着中华艺术的博大精深、丰富而厚重。而由此,中国山水、花鸟画的成就正是以其艺术的从形式到内容,从视觉到精神,从传统积淀到真善美的传承,之所以生命不息、乃至永恒的最本真的活力与源头。也因此《北涧南鸣》武吉毅,余切民给我们带来的这组小而精、精而美、美而纯净、纯真的作品的感染和启发,让我们有理由相信:在这致力于真善美的“道不远人”,同道相谋的艺术道路上,他们二人的人生和艺术的情意韵、景与境,会走的更远,更会心,而精彩大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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